远处一道彩色烟柱直上云霄,不可置信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自语几句后,又奔回殿内问道:“蓝澜不是被大华扣下,遭到软禁了吗,五毒教怎么还能点燃五彩烟?”范纯良低着头,回禀道:“臣亦不知。段正功暴怒道:“你什么都不知,却知抛下四千大军,率先逃命,亏你还是大理国世袭三公之一,大理国要你这样的任何用!”范纯良心惊胆颤,只知道磕头道:“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段正宝见范纯良满身血迹,显然是经过激烈厮杀,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他怕寒了这个世代为段氏效命的家臣之心,忙道:“父亲,当务之急,还是先应付五毒教召开的百族大会,其余事情,且容后在说。”悄悄扯了扯段正功的衣袖,朝范纯良指了指,示意他先笼络对方。
大理段氏投降蒙古人后,百年来助纣为虐,倒行逆施,已经将段氏历代先祖积攒下的民心消耗的一干二净,除了名为家臣,实为奴仆的范家、华家、巴家之外,再也找不到什么人才相助,这次能杀死思可法,占据大理,还是靠天龙寺全力相助才得以成功。
段正功经儿子提醒后,心下一凛,语气陡然温和下来,安慰道:“范司马,这次事情全赖五毒教阴险狡诈,非战之罪,实乃天祸。你先起来吧。”范纯良感激道:“多谢陛下天恩,臣感激涕零,唯有以死为报。”吗那么爬了起来,战战兢兢立在一旁,连大气也不敢出。段正功见到他那副畏缩模样,心中怒火差点又爆发出来,忙扭头不去看他,度着步子,边走边想应对之策。
“华司徒、巴司空各自带着我段氏精兵,一路往丽江,一路往麓川,正在攻打思氏余孽,收复我大理故土,却不可调回。大理城内如今虽有七千兵卒,但真正终于我段氏的精锐不过一千,其余的都是思可法留下的降兵,并不是太可靠。如今我段氏在云南人心背向,若五毒教真的推举出新的百族首领,只需登高一呼,恐怕我的复国计划要成为镜花水月。如今之计,只有将百族大会破坏掉。”段正功心意已决,停下脚步,说道:“范司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