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空间仿佛因为充斥着的白色而显得静寂。
鸟的身体如同恒星一般散发着纯白的光芒,并不耀眼,但是却将一切都变成了白色。
一片纯白。
除了白之外什么都没有。
除了能够【反射】的人之外其他的一切都被染上了这份纯白。
鸟也一样。
若不是感受到了正上方的巨大压迫感绝对无法察觉到对方的存在。
不过,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是不是能够察觉鸟的存在都已经没有多少差别了。
一方通行的行动停下了。
背上巨大的羽翼只剩下一半,无法在保持飞行,跌落到了地面。
双膝跪地的一方通行,全身被红色的血包围,在这片被白色充斥的世界中只有他用那份伤痛在那里染上了自己的色彩。
超越极限的身体不断地向大脑传递着不堪重负的信息。
大概是受了什么内伤吧,吐出的气中混杂着红色的液体
无法再控制自己的身体。
身体中,仿佛管道被堵塞了。
但是。
一方通行被染成赤黑的嘴唇,不由得蠕动了。
不能停下,还不能停下。
昂起了头,看着那正在缓缓下降的美丽之物。
“喂,你不要紧吧?”
模糊不清的视界中,一个声音传来。
那是他无法忘记的,打从心底感到厌恶的声音。
在这种时候却听到那个家伙的声音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他想听到的是另外的声音,另一个人的呻吟。
摇摆着的,不知何时就会消失的,难以令人安心的存在,在它的中心,贯通着绝对不会消失的支柱。
一方通行站了起来。
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起来,刺猬头的少年进入了他的视线中。
还是那样一张倒霉的脸,整个人身上都散发出一股让人感到绝望的厄运的味道。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