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影被凌梦飞从天上敲了下来。
蓦地他想起了这样一句话。
“因为我不会飞,所以我不允许任何人飞在天上。”
不过这句话对于凌梦飞而言是没有意义的。
至少张开翅膀之后他是能够飞行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你都被打下来了的话是不会怪我的吧?”
“怎么可能——痛痛痛痛。”
“那么,继续吧。”
“我不是说过吗?这里不可以大家。”
“我也说过吧?驳回哟,驳回。”
“那么,你是要让我生气咯?”
这么发问的房东太太身上冒出了浓烈的黑气,紫色的般若面具浮现在身后。
好可怕好可怕。
一旁的夏侯影已经吓得飞速逃离到了房东太太半径二十米之外,凌梦飞却笑的云淡风轻。
“如果我说是的话,又怎么样呢?”
“那样的话,我就只能管教一下不乖的孩子了。”
“那么,要看看你有没有那样的实力咯。”
无所谓的语气,手上的剑却已经出鞘。
剑尖指向了犹如宣告死亡的可怕存在一般的房东太太。
“浅间美哉,被称之为‘北之般若’的你,到底能拿出什么样的力量我很想知道呢。”
“虽然你这么说——”
“如果你不还手的话我会杀了你的。”
轻笑,然后舞动长剑。
凌梦飞的剑刃挥动间带起的风刃划过房东太太耳际的发丝。
断裂了。
凌梦飞笑着。
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杀意,也看不出任何的恶意,但是他却将那种危险地东西朝向了只是见过两面的双方没有任何焦急的陌生人。
房东太太依旧笑着。
和煦的微笑,就连背后因为气势而产生的幻影也消失不见了。
只是,在和服袖子里的手却在活动着,那是拔刀前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