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有些夸张,但是对于身怀不想为他人所知秘密的人而言,这种程度的警戒心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事情。
先不去管那些有的没的。
总之。
总之,凌梦飞在战场原的家中,民仓庄的二零一号室里,坐在坐垫上,呆呆地盯着放在矮桌上倒满茶的茶杯。
陶制的茶杯里泡着的劣质的茶叶,凌梦飞只是呆呆地望着被子里立着的茶梗而已。
“我来虐待你吧。”
“欸?”
“错了,应该是我来招待你吧。”
这种错误请千万不要犯才好。
好像也意识到了自己言语里的错误,战场原立刻更正。
“不对,还是虐待你吧。”
“还是招待吧,虐待什么的敬谢不敏了。”
面对凌梦飞这样的回答战场原一脸失望的为他泡了一杯茶之后走进了浴室。
现在战场原正在淋浴。
也就是所谓的净身。
其实完全不必做这种多余的事情的,只是如果不这么做的话那个女人大概不会放弃心里的戒备,大概。
在来到这里之前他们有过这样的对话。
“只有你自己就自己。”
凌梦飞是这么说的。
“知道这样的一个故事吗?战场原,。是一个外国的古代故事。某个时期,有一位年轻人,那是一位善良的年轻人,某天,年轻人在街上遇到了一位不可思议的老人,老人请求年轻人把自己的影子卖给他。”
“把影子?”
“是的,太阳照耀在我们身上,从脚跟延伸出来的那个影子,想要以十枚金币的价格购买,年轻人毫不犹豫的卖给了老人,以十枚金币的价格。”
“然后呢?”
“换成是你你的话会怎么做?”
“如果不遇到那种情况的话是不知道的,可能卖也可能不卖,要看开价多少了。”
“回答正确,比方说,生命与金钱哪个更加重要这样的问题,其本身就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