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喉咙,杀原美名脸色苍白的呻吟着。
“恶魔——”
只剩下了头颅的她被摆放在某间纯白的房间正中央的圆桌上,而她的面前正有一个悠然的站在那里的男人。
借口无法,或者说是最弱。
“你果然恶心的让人难以接受啊,最弱。”
虽然脸色苍白,但是她依然平静的发表自己的意见。
并不是不想咒骂这个污秽而肮脏的存在,只是明白那样做也毫无意义而已。
最弱笑了。
“哈哈哈,恶魔?说我是恶魔?”
他用自己那枪口一样的眼神注视着杀原美名。
“杀菌消毒,很可惜我并不是恶魔的角色,我现在所扮演的可是天使啊,所以要骂我的话至少也要骂我是天使啊。”
大笑着。
这是个一样的空间。
白色的房间是一个圆筒的形状,无以计数的屏幕密密麻麻地遮住墙壁。
不对,不知是墙壁,包括地板。天花板在内的所有地方都布满了某些影像。
那是即便是杀原美名——即便是杀菌消毒也难以忍受的画面。
奇怪的怪物、精密的机器、四分五裂的尸体、穿着白袍的研究院。
透过一个个屏幕看到的这些画面虽然是如此的不真实,但是她却知道那是真的。
正是因为明白所以才更加的无法接受。
“你这个背叛者,无论以怎样的面目出现——天使也好恶魔也好——都是那样肮脏得不可救药!”
先是于最弱背后的最大的画面上,是最坏的影像。
被坚固的镣铐绑缚在手术台上,在面无表情、身穿白袍的一圈男人的注视下——被切割的杀原密姬。
她在哭,在尖叫,一再一再呼喊着自己的姐姐,呼喊着阿掘的名字。
但是手术刀和签字却毫不留情的刺进她的身体,就算可以消除痛觉的蜜姬大概也无法忍受身体被人任意玩弄的感觉吧?
她终于还是晕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