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一整杯的巧克力圣代之后凌梦飞已经很难再分清自己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
那种本来很轻松的事情却因为感觉器官被扭曲而彻底做不到了。
糟糕,真糟糕。
如果你要问他现在的感觉的话,大概是被放在火堆旁边的冰块吧。
融化了。
可不是舌头啊喉咙啊的一小部分,而是整个人都开始融化。
糟糕的要死。
不不不,说不定已经死了。
说实话这种情况下还要强调自己还活着也只能是玩笑而已。
模糊中,感觉到有人戳了戳自己的头。
“呐呐,这个人不要紧吧?”
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头上顶着卷曲的呆毛的粉红色头发的店员有些不安的问道。
老实说,凌梦飞现在的状况确实让人很不安定。
就这么倒在那里,脸上的颜色已经不只是铁青能够形容,最糟糕的是还不时的呻吟一下。
一般来说,见到这种病入膏肓的家伙(喂喂,有这么严重么)就应该送到急救中心才对的,不过依文洁琳摇了摇头。
“没事的,不用担心。”
她明白凌梦飞为什么会做那种事情,也明白凌梦飞的想法,所以并不会加以阻止。
只是将空了的杯子放到一旁免得被凌梦飞撞到。
“再给我一份巧克力圣代。”
“哎?”
“我说再给我一份巧克力圣代。”
“但是这个人他——”
“他是我的东西,你没有担心他的资格。”
说着有些奇怪的发言,依文洁琳瞪了粉红色的服务员一眼。
女孩被吓到了。
绷直了身体,举起右手敬礼。
“是的,我明白了!”
啪啪啪的跑开。
“拉尔克,巧克力圣代!”
“是是,我听到了。”
坐在柜台后面的女人笑着把放在托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