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那张志愿调查，折叠，折叠，折叠。
幽灵的脸上荡漾的是温暖。
“其实，从一开始就有了答案对吧？”
“就算知道答案，也没有面对勇气。”
将志愿调查折成的纸飞机交到了对方手中。
“但是，必须要去面对的，不是吗？”
“是啊。”
少年转身离开。
“对了，快要来了啊，你等的那个人。”
“是吗？”
“是啊。”
“谢谢。”
“不客气。”
背后，纸飞机迎着风飞了起来，飞向哪里呢？
“梦星。”
少年在放学的时候等在学校的大门口，等着自己的妹妹。
“你决定了吧？”
“哥哥，你知道了？”
愕然。
苦笑。
“确实没有办法隐瞒吧。”
“是啊，没办法隐瞒呢。”
少年伸手。
摸头，摸头，摸头。
“想去的话，就去吧。”
“咦，哥哥你答应了么？”
“为什么不呢？”
苦笑。
“虽然我舍不得，虽然我不愿意，虽然我不希望看到啦，但是只要你希望的话。”
“谢谢。”
“当然，我是你的哥哥，你是我的妹妹啊。”
只是，有些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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