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个从来没有认知过的哀川润的父亲少年充满了好奇。
虽然一直说着要杀死那个男人的话语,不过少年觉得哀川润的个性多半是遗传自她的父亲。
当然,这种话绝对不能当着她的面说出来。
——那样的话会被杀的。
会被杀掉的。
虽然并不知道哀川润和那个爱穿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是少年却明确的指导哀川润对于那个哀传的憎恨有多么的深刻。
少年可以理解。
少年或许认同。
少年并没有想过去改变。
——因为我有有着那样的想法,因为我也有这那样的理由。
噗嗤。
少年轻笑。
只是自嘲而已。
如果不是答应了母亲绝对不与那个男人为敌的话,少年手上的鲜血,恐怕早已洗不清了吧?
如果不是答应过母亲绝对不会去杀死那个男人的话,孤单一人的少年所会做的,只是以杀戮来制止心中的哀痛吧?
——这么说来,另外那个家伙也很夸张啊。
少年第一次见到能够与哀川润互相残杀到如此地步的存在。
并非多么强大,只是那么相似。
相似啊,甚至以为他们是同一个存在一般。
并非指外表,而是其他的意义。
就像镜子内外的人影。
就像相互倒映的事物。
所以哀川润才会想要毁掉阿卡多吧?
所以阿卡多才会不去计较任务只是单纯的在战斗吧?
只是在互相残杀。
残杀。
堵上了很多东西,是生命,是灵魂,是名为存在的事物的残杀。
或许不会有胜利者。
或许他们都是胜利者。
多么的。
“多么的无意义啊。”
毫无意义的举动。
不会被承认,也不会得到名为结果的事物所承认。
只是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