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有头。”
符安安捂着嘴巴,忍着恶心继续说道。
头被打开,那感觉也很酸爽。
一根极粗的肉管从粉红肉块伸出,在尸体的脊椎上攀附延伸,末端插入尸体的下丘脑。
肉管上分化出了无数树状的细小血管,交织错落、网住整个大脑。
拔出网状小血管,上面长的细丝儿都扎在脑浆里。
好像知道为什么这些寄生体可以如此相似的模仿被它们寄生的宿主了。
强哥抱着垃圾桶,胃酸都要吐出来。
“小老妹儿,剩下尸体的还要解剖吗?”
“剖啊。”符安安点点头,她也受不了这场面,但总共带回来了五具尸体,当然每个都要检查一下。
“我感觉这些被寄生的人死的样子有些不一样。”
比如他们解剖的这个,他头上是有很明显的枪口。
一看就是被人杀死的。
而有几具,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五官却都溢出乌红的血迹。
“强哥,来看看这个。”符安安选了个死相不同的。
这具尸体打开,果然和刚才那具截然不同。
腹中除了一肚子的液体,心、肝、肺、肠等器官什么都没有。
肚子里泛黄的黏性液体流干,露出一团萎缩的环状触手和比拳头大点儿的乌黑色肉块。
与刚才那个区别大了。
强哥瞪大了眼,“这两是怎么回事儿?”
符安安捂着鼻子,思索了片刻,“应该是一个寄生成功,一个寄生失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