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一下。
卷毛虽是心存疑虑,但因为听见身后刺激的声音,心痒痒的他还是向江夏扑了过去。
江夏表现顺从而又将他抵在正好操作的距离外,“我们玩点——更刺激的吧。”
“你这小妞,看起来有什么新鲜的花招。”
江夏用眼睛钩住卷毛的目光,不动声色的进行着手下的动作。
很快地,那卷毛按住了自己的肚子,“怎么回事?我的肚子怎么?”
江夏凑近他的耳边,用没有温度的细语道,“不好意思,那不是肚子,那是——你的肾。”
!
从另一个人的角度看他们两人的位置,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从卷毛的背影看,平静的像是你情我愿的偷情。
……
“你!”
……
“你!”
……卷毛的腰弯得更深了。
“你做了什么?”
“你想知道吗?”江夏继续笑语道,“不然,你借我另一个肾,我就让你看看——我做了什么。”
“你!你!”
……
卷毛觉得上半身渐渐的被麻痹的刺痛感覆盖,他的第一个反应,不是对江夏动手,也没有对身后的人言语一声,而是趁自己还能跑的时候——直接的逃跑。
一直淡定着阴险的那男子,早就对突然闯入的江夏有了兴趣,但手里还是抓着挣扎的秋月白不让她逃走,而短短数十秒的时间内,他那凶恶为本的兄弟却踉跄而逃,这令他也慌了起来,“喂!你干吗去?喂!”
“看不出来吗?很明显啊,他在——逃跑。”
“什么?!”
…………
江夏笑而不语。
她的表情在秋月白看来也觉得不寒而栗。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知道他为什么逃吗?”
江夏避开他的提问,淡然地掏出一把小型□□,“我给他出了一道选择题:要是你们之中非得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