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大叔的反应一下挤进她的大脑,过多的信息让她处理不过来,她顾自的妄想转为声音传到江夏耳朵里的时候,成了“你不会是我爸和外面的女人生的野种吧!”
……
“你还真敢猜啊。”
“说!”看着没有否定的江夏,秋月白更是揪住了她的衣领,“那个人是不是都把钱留给你们了!”
……那个人?
“你是说你爸?你爸还有钱吗?如果你是在说那些赃款……想要的话问国家要去。”
“你在开玩笑吗!”
“没有。”
江夏甩开秋月白的手,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你……去过监狱吗?”
“啊?你有病啊!我去那种地方干吗!”
“也就是说你没去看过你爸。”
“哼,谁要去看他!”
……
关于秋继生的话题让秋月白立马变得不耐烦,身体明显地摆出了要离开的姿势,江夏反过来抓住了她,“你的母亲什么都没跟你说吗?”
……
江夏垂眼思忖了片刻,“或者应该这样问,你母亲那个时候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你管那么多干吗!放开!我们应该一点都不熟吧!”
“好,那我就郑重地介绍一下自己。”
江夏使足了劲地抓着秋月白的手腕,“你好,我是当年把你爸爸送进监狱的那个人。”
一直在反抗的秋月白的手一下子像是被抽干了力气,江夏松开的时候,她的手如被折断了的树枝般失去了活力。
“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
“是不是开玩笑,你到现在还没有这个判断力吗?别想每次都用这句话蒙混过去。”
……
秋月白看江夏的眼神越发充满了敌意。
“现在我明确告诉你,这就是事实!”
……
“呵,那又怎样?你是想说你很了不起吗!”
“要怎么理解是你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