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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就连我家师兄入虚都用了半月,你却口出狂言称只需三天,是在污辱我家师兄吗?”箫甚身后的一名女子为箫甚打抱不平,认为顾珩的言语是在嘲笑箫甚,实在可恶。
但箫甚和镇北侯夫人在此间一直未说话。镇北侯夫人是觉得自己的儿子肯定是在禁地受了刺激,才说了这样的胡话,三天入虚?连普通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林府内,箫甚冷眼看向顾珩,但眉心却有些微皱,他自然不会相信顾珩所说,但却隐约觉得顾珩周身有一股气在环绕,平淡祥和,如山风轻柔。
“你要如何入虚?”
箫甚这一问顿时吓住了此时身在林府的所有人。且不说之前三日入虚之言,难道这位重华宫的年轻高手真的认为林家这位纨绔子弟有入虚的可能?而在其身后的重华宫弟子更是惊讶,他们知道这位师兄从来不肯说一句废话。
“昼观日影,夜观星象。”
“胡闹!”箫甚突然大怒,觉得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修行一途要体会天道,观日头与星斗何事?!莫非你真是在羞辱我?”
“那依你之见如何体会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