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神两界，痛苦折磨。”
“果然……”杜南没太惊讶，两人跟自己都有特殊感应。诅咒之母是灵魂轮回的共生体，厄神是命运之线的连结者，两人发生了变化自己多多少少都有感应：“其实，小艾，这种力量可能伤害你们。却未必能够杀死你们。严格来说，创世父神所创造的你们就是这种力量。”
“杜郎，你什么意思？”艾伯利翁奇怪了。
“我换一种说法：神能，蜃光。这样比较好懂了吧？我还没有获得第九条空间神脉，没能完全确定。根据我的估计，你们本身就是一种叫做蜃光的神能。为什么活了，这大概是创世父神的特殊能耐。如果你们还不理解，就想象自己是一个高智慧的器灵好了。”杜南解释说道。
一时间，所有人都无语了。
良久。
艾伯利翁才说道：“你是说，我们三姐妹和四位弟弟都不是‘人’？”
杜南没承认也没否认：“创世父神的本尊是‘混沌’奇兽。如果你们是它的血裔，你们也是‘混沌’才合理。现在你们只继承了它的一部分力量，所以我猜想。你们应该是它创造的生命。也可能是创世父神在创建混沌宇宙之后已经陨亡，它无法诞生后裔血脉。你们经受某种设定，或者某种遗留的祭式而诞生。又或者……”
众人听到还有，不禁屏气静声。
杜南再道惊人之语：“又或者，你们不是创世父神所创造的，而是……混沌之母的手笔。”
听到这里，众人再度沉默。
三种可能：一，创世父神生前所创；二，创世父神陨亡后的遗作；三。不是创世父神，而是混沌之母的创造。现在谁都无法肯定。因为唯一拥有空间神脉的杜南神脉数量只有八条。想要彻底了解，起码要站到跟创世父神同一样的位置……九条空间神脉。完整的空间神权。
“好吧，我们先不提这些事。”艾伯利翁呼了一口气。早前她习惯了‘蜃光’之体，只在认识杜南之后才塑造了血肉之躯。
现在这种时期，身份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