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不过它们卖的主要是衣服鞋帽、日用百货、五金工具,同时还代售一些药物、药酒,生意也火得一塌糊涂。淘金的人,哪个不需要各类劳动工具?哪个不需要药品来治病?尤其是跌打损伤的药水,预防疟疾的药酒,治疗疟疾的金鸡纳霜,简直就像印度乡村的洋葱一样,可以当硬通货来用,这生意能不好吗?
郑大林虽然是个军人,不懂做生意,但他凭借自己观察,也能轻易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这些设置在乡场上的商店是吸金利器,每日里不知道回收多少从矿区带出来的金粒、金块。这些没有经过精细冶炼的金块往往被老板们贬得一文不值,然后压低到实际价值的三分之一乃至五分之一收购,给淘金者们换成各类他们需要的商品,这其中的暴利自不待言。
不过这些老板们也高兴不到哪儿去。因为私铸金币是严重违法的事情,他们若是不想抱着狗头金一辈子不撒手的话,那么还是得出售给国家贵金属管理总局——这里面很显然要被扒一层皮——由他们统一回收后再冶炼、提纯,铸造成一枚枚金币储放起来,作为国家的战略黄金储备。
乡场上另外一半的店铺就比较杂了。有明面上是洗衣房,实则是半掩门子的场所(当然确实也提供浆洗缝补的服务),有独自行医的医生开办的医馆药房,有澡堂子,有旅馆,更有提供保镖服务的公司,功能还是比较齐全的。
这些个店铺或企业,几乎不需要政府动员或引导,自己就跑来了。这或许可以从财务角度来进行解释,因为比他们还先吃螃蟹的人在这里赚得盆满钵满,良好的示范效应带动了其他人也迅速跟进,最终导致了这里的畸形繁荣。
说到底,一切都是黄金闹的啊!
“营长,陆军部来信。”正打算前往乡政府找人坐坐时,一名骑着战马的传令兵追了过来,将一封机密信件递交到了郑大林的手中。
郑大林有些疑惑地接过了信,看了看信封上的各个封口,见完好无损后,便将信件收进兜里,返身朝营部走去。营部就在百十米外的乡场边缘,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