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000人,一应武器、装具、食品、医药及其他物资,均由国库开支。同时将第一、第二舰队转入战备状态,尤其是实力最强的第一舰队,大部离港北上,以待变化。这样一来,军费开支激增,库款颇有不足。再加上现在陆军也在闹着增加四个混成营的编制,不管成不成,这又是一大潜在开支的地方,财政预算简直就没法做了,连带着我们税务部门也要吃挂落,卯足了劲去清理积欠,这可是得罪人的活计啊,唉,真是难。”
孔大辉一听也皱起了眉头,良久后才叹了口气,道:“今税制改革已历数年,再难挽转,地方区县截留租税,浮滥支销,正当与否,中央无从过问。又有军人奋起,议增开支,全国岁出,偏重一方(军费开支今年破中央财政收入六成已是必然之事),这可真是……”
“东主,无法阻止扩军备战乎?”孔大辉又问道。
“怕是不能!”黄汉华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地说道:“现在欧陆局势微妙,不独奥斯曼、俄罗斯在巴尔干和黑海激战,同时法兰西王国又蠢蠢欲动,似有吞并周边之意,尤其是威胁到了我国利益颇重的北意大利和伊比利亚半岛,不得不防。此外,执委会诸公最担心的,怕还是与北海的英格兰、联合省有关,那里的局势晦暗不明,上头担心英、荷两国合并,奥兰治亲王威廉三世同时担任两个国家的元首,那对东岸的市场销售很不利,必须采取对策。而这些,当然都是要花钱的。”
“欧陆诸国,与猪何异!”孔大辉也有些懊恼了,只听他说道:“二十年来,祸乱迭起,几无宁岁,国家收入,十之七八为军费所耗,其用于建设事业者,几无足述。奥斯曼惶惶大国,穷兵黩武之下倾空国库,且战事发生之后,普通收入不足以济国用,挹注之方,唯有向我借债。孔某观之,奥斯曼还得举债,盖印其不第恃之以为战时之用,即战后之弥补及重事预备,亦要借款。吾国欲占其市场及遏制俄、奥之方略,怕是要被牵累开支。东主,1687-1688财年这关不好过,税务部压力重逾千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