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新定居点的安全保卫工作非常重要。按照常理,我们应该在每个定居点派驻一定数量的警备队士兵,同时派出人手在各乡镇之间巡逻,严密所搜,随时援应,断绝敌人窥视之念。”伊尼戈左手扶着大腿,右手拄着一把擦得雪亮的刺剑,一连严肃地说道:“各位,实不相瞒,我也受到了上级的质问和责难。他们无法理解,一个有着一百余名经验丰富的士兵的警备支队,为何不能让辖区安定下来。对此我也无法解释,我不能抱怨我手下的人过少,更不能抱怨马匹、枪弹的不足,我的性格不允许我这么做。”
说完了这一段话,伊尼戈稍稍喘了口气,扫视了一眼屋内几位军官的表情后,他又说道:“我想现在是时候拿出点措施出来了。被动防守总是非常不妙的,最好的办法还是以攻代守,把敌人的嚣张气焰压回去,让他们畏惧和我们作对,这样才是彻底根绝安全威胁的最好办法,你们以为呢?”
“副司令,您这意思是要我们主动出击,进攻西班牙人?那么我们该进攻哪里呢?规模以多大合适?又应该打着什么名义呢?”有军官就问了,而且直指重点。
“你问得好。”伊尼戈赞了句,然后说道:“我是这样想的。这次给我们搞小动作的人,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但应该就是那些居住在布宜诺斯艾利斯近郊的几个大牧场主、大地主了。我们在拉普拉塔河以南的大规模垦殖行动,占走了原本属于他们的大片牧场,但赔偿问题却始终悬而未决,这自然令他们倍感愤怒了,因此作出一些过激的事情也实属寻常。这次,我打算对他们展开一次外科手术般的突袭,狠狠震慑一下这帮敢于挑衅我们的人。请注意,他们联合起来的话,也是能组织起千把人的规模的部队的(大部分是克兰迪人),我们不能给他们反应的时间以及联合起来的机会,动作必须稳、准、狠,一击中的,将其打得彻底翻不过身来。”
伊尼戈刚才提到的占据西班牙殖民者牧场的事情确有其事,且赔偿至今仍未解决(事实上东岸人并不打算对此进行补偿),这就导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