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人不断要求他们出钱、出粮、出丁和马匹,与屯驻在当地的俄罗斯军队一起(这些俄国军队的给养也许东乌克兰的百姓负担)进行编组训练,作为抵抗鞑靼人的第一线。而第一线嘛,大家都懂的,是很容易被突破的,因此也没有任何投资与建设的必要,只是一个屏障和缓冲区罢了,所以这就注定了东乌克兰的悲剧。
东岸人设在哈吉港的商站不是吃白饭的,多年来他们已经深深地渗透进了近在咫尺的克里米亚汗国,在其首都贝克奇萨莱的上层人物及黑海北岸的封建庄园主中间拥有很多“线人”,为东岸提供了源源不断的情报,因此对于如今乌克兰大草原上风云变幻的形势了解得还算及时,并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而乌克兰如此乱局,自然也使得东岸人担心自己在当地的投资和市场能否得到保障。尤其是俄罗斯崛起的态势日渐明显,奥斯曼帝国却暮气沉沉,克里米亚汗国虽然还未显现衰弱的迹象——甚至在近些年国力还有所提升——但毕竟与俄罗斯不是一个体量的,一旦爆发大战的话,未必就能扛得住俄罗斯人可能调集而来的十万大军,黑海这个“好客之海”,也许在不远的将来就会脱离东岸人的掌控。
“俄罗斯这头蛮牛啊!”盛德鸿闻言呻吟了一声,然后用一种无奈的语气说道:“庞大的俄罗斯帝国就如同一头有着无穷力气的蛮牛,我们曾经用力扳着它的牛角让其转了个方向,不再东向和我们作对。如果这头蛮牛又开始向南冲撞了,我们现在得再想想办法,让其将重心转向西面,去和波兰人、瑞典人死磕。”
“司长,我们有必要这么针对俄罗斯人吗?这似乎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即便俄罗斯人真的占领了整个乌克兰大草原,将克里米亚人赶进了南面的半岛上,对我们也不一定就是灭顶之灾吧?我们的顿河、第聂伯河、多瑙河贸易仍可持续吧?”年轻的分析员给盛德鸿端来了一杯浓咖啡,不解地问道。
“你说话的口吻就像是个商人,而不是一个合格的情报员。”盛德鸿瞥了一眼对方,说道:“这种事情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