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亏得当年瑞典进攻他们,我国政府还出动战舰进行武装干涉呢。但这些卑鄙的丹麦人丝毫不知道感恩,此刻竟然和英格兰勾搭在了一起,这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范博伊宁根一连抱怨了瑞典、丹麦两个波罗的海国家,这才稍稍平复了下心虚,看得出来。他去瑞典的这两年过得相当不顺,以至于都回来一个星期了,仍然对他们怨念颇深——在范博伊宁根看来,瑞典人之所以有本钱打三十年战争,离不开荷兰的资本和技术,但他们现在又和英国人勾结在一起的行为简直就是背叛!
要知道,范博伊宁根是典型的共和派,而这个政治派别主要代表资本家的利益。而作为一个荷兰资本家,其最主要的敌人无疑就是英国商人了,因为他们之间是激烈残酷的竞争关系。相反与法国人之间的矛盾倒不是不能协调,必要时可以与法国人结盟共同对付英国;但以土地贵族为主的奥兰治派就不一样了,他们对英国人虽然同样不感冒,但还没到仇恨的地步,相反他们对法国的波旁家族极其反感,认为两者之间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争端在南尼德兰),必要时可以牺牲商业利益与英国妥协,转而全力对付法国。
这两个派别在如今的荷兰可谓是各有支持者,并且几乎轮流控制联合省的政府,1650年之前的一段时间是奥兰治家族。之后到目前为止则一直是共和派执政。郑勇作为东岸的全权外交使节(以后将常驻阿姆斯特丹),自然是希望坚决反英的共和派一直掌权下去了(虽然不太现实),因为这明显符合国家制定的“联荷制英”的基本国策。毕竟,换了奥兰治派那些贵族们上台。搞不好就会牺牲商人们的利益讨好英国人,然后与英国缓和关系甚至结盟,共同对付近在咫尺且对南尼德兰虎视眈眈的波旁家族,这无疑是与东岸利益相左的,必须尽力阻止。
“别想那些扫兴的事情了,康拉德。你们现在该对付的是英国人。至于瑞典,限制他们就可以了,必要时候可以武装丹麦、勃兰登堡、波兰和俄国,共同抵抗瑞典。瑞典全国才三百万人(其中瑞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