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劳务工——哪怕这些黑人几年后都要被送回南非——普遍存在一种较为抵触的情绪。再加上南非地区现在捕捉黑人也越来越难,因此技穷的执委会几乎都计划要大规模引进马来奴隶了,所以这个时候能有一批为数不少的河间奴供使唤,乌江地区的主政官员们就该偷着笑了——别的地区或单位可没这种好事。
军营遗址周围都是被夯得很结实的地面,再加上这里常来常往的人群(都是进行奴隶交易的人),因此在别的地方长疯了的蓟丛(西班牙人做的孽……)附近并不多见。不过说真的,克兰迪人得感谢西班牙人不小心弄来的大蓟,因为这些在很多地方长得有马背那么高的物种,给予了他们很大的保护。这些蓟丛长得又高又绿又密,如果不经常清理的话。那么很多地方对人来说其实是无法通行的——因为不清楚附近地理的人冒然走进去很可能会完全迷失方向。
克兰迪人恰恰是熟悉附近地理环境的人,即便是那些从南方迁移过来的起义军残部。他们在花费两三年时间后,如今也初步熟悉了附近环境。而听说他们在拉普拉塔中西部地区的“亲戚”们,经常借着浓密的蓟丛的掩护,在夜晚窜出来抢劫杀人。
散居的西班牙农民、过路的西班牙信使乃至规模不大的商队,都有可能受到他们的袭击。曾经有人问过在拉普拉塔居住的西班牙农民附近强盗多不多,农民回答“蓟草还没长起来呢”,足见此地的治安环境如何。
田星看了一会这些惶惶不安的奴隶们,然后便失去了兴趣。正在一旁准备午饭的厨师献宝似的给他递过来了一只烤得外焦里嫩的兔鼠,早就有些饿的田星毫不客气地拿过来吃了起来。兔鼠是附近一种很常见的啮齿类动物,喜欢以植物的根茎为食,平时有些呆呆的——特别是在夜晚的时候,这种动物喜欢安静地蹲在自己得洞穴门口,即便有人骑马经过也没什么反应,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骑手。
在看到田星狼吞虎咽地吃起了食物后,厨师干脆给他端来了餐桌,除了另外一只烤兔鼠外,还有一只用黄泥糊了放在火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