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共有财产,当有士兵符合规定退役后,便可凭借服役年限来领取数量不一的私田,最高三十亩——目前已经有首批两百五十多名年纪较大的士兵“光荣退役”,过起了田园生活。
与此同时,设立在鄞县的南方战区司令部还将组织人手在本地取土烧砖,为大家建造统一制式的砖瓦房屋,甚至还会为士兵们在当地说亲娶媳妇。这一道道政策的下达,算是彻底稳固住了这些仆从军士兵们的心。今后就算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他们也要和清军奋战到底了,不然当清军杀过来后,这些被他们破了家的地主豪绅的后人必定会来一场血腥清算,这可是他们所承受不起的。
“如今我们所能控制的地盘,也就只有一个鄞县周边地区了;定海县因为有海军舰船驻泊,勉强也能算得上是势力范围。其他地区,可就形势复杂了,基本算是放任自流。比如那奉化县、慈溪县、观海卫,若是哪天当地士绅勾结清军与我们为敌,那一点也不要惊讶,因为这在我看来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负责东岸远东地区贸易事务的黄仪坐在刘海洋下首,向他说道:“所以我们要种粮食、要发展蚕桑,那最好还是在鄞县周边吧,定海县也勉强可以,其他地方实在太过危险。我们的人白天派过去,搞不好晚上就被人杀了,我这绝不是危言耸听,我们在慈溪县设立的维稳会会长(一率先投靠东岸人的商人)三天前就被人砍死在妓院里,凶手至今没找到,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东岸人在慈溪县设立的那个维稳会会长被杀当天,黄仪也正好在当地收购生丝,得知消息后的他不由得暗自庆幸自己的危机意识高——他黄某人出门时身边随时跟着十来个从阿穆尔河流域带来的山丹甲士——否则死的可能就是他了。
“现在治安形势恶化也很正常,毕竟我们刚刚激化了这里的矛盾。”刘海洋闻言后,一边继续阅读公文,一边不以为然地说道:“慈溪、观海卫那两处与绍兴府联系紧密,当地反东岸势力猖獗也是应有之意。不过奉化县倒不必太过紧张,这个县偏处南方,北面是鄞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