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异常尊敬。因此行礼时全身崩得笔直,不敢有一丝怠慢。
“哦,高副大队长,你来得正好。赶紧收拾一下东西,随我去一趟济州府。”魏博秋一看第二大队副大队长高萃环正站在前面,立刻欣喜地说道。
“是!”高萃环大声答应,答应完后他又摸着头说道:“魏先生,我也没啥可收拾的,东西都在船上呢。嗯,去济州府的话。要不要我带上一队儿郎在身边?秦尚行、翟从谔那帮人不可信,为防魏先生孤身前去吃亏。我看还是把这四个中队都带上比较稳妥。”
“难得你有心了。”魏博秋有些嘉许地看着高萃环,笑着说道:“弟兄们征战日久,也都有些乏了,此时再跟着我舟车劳顿地去济州,我也于心不忍。这样吧,你挑两个完整的中队五百人随我出发,至于剩下的两个中队就留在大泊休整。这里刚刚来了这么多流民,还卸下了这许多物资,我不是很放心,就留两个中队在这里维持秩序。”
“那就把第18、19中队留在这里吧,第17、20中队带去济州。”高萃环很快做出了决定,在得到魏博秋首肯后,便立刻去安排属下了。
在等待高萃环安顿手下的时候,魏博秋也站在旁边百无聊赖地观察起了这些新来之人。特别是其中有约七八十名八旗俘虏——都是在扬州之战及后来的白蒲镇之战俘获的少量旗人伤兵,此刻他们都被垂头丧气地押解到了大泊港,等待他们的是伐木场里无尽的劳动改造。
“留辫不留头,留头不留辫!”一名大泊港劳改营的管教提着把军刀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按照规定,这些清军俘虏首先需要将自己头顶那碍事的辫子给割掉——这是没有商量的硬杠子,按照莫大帅的手令,那就是“留头不留辫”,谁都无法违反!
在现实的威胁下,这些尚带着脚镣的八旗兵们可比明人现实多了,他们很爽快地剃了个光头,然后被管教们一一押解到了伐木场内安顿了下来。按照东岸人的说法,接下来就是他们为自己对抗东岸大军赎罪的日子了,如果表现好的话还有被大赦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