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一声,多明戈斯推门走了进来。只见他一边脱下了湿透的雨衣交给身后的仆役,一边脱下*的帽子向阿尔瓦罗致敬:“日安,先生。罗德里戈上尉的夫人、塞巴斯蒂安男爵夫人的管家来提走了一些鲸油肥皂,目前存货已经不多了。仓库那边已经没有必要再安排过多的人守卫,因此我撤掉了一半人,让他们回到乡下牧场去。最近那里不是很太平,需要更多的人留守,否则牧场里的马匹又会被那些该死的、卑劣的高乔人盗走了。” “该死的高乔人,他们混有一半的野蛮人血统,从来不知道文明这个词的含义。”阿尔瓦罗依旧一动不动地盯着窗外。嘴里却在用最恶毒的语言侮辱着别人:“野蛮人就是野蛮人,即便他们再怎么掩饰,最终我们还是可以从他们粗鲁的举止中看出端倪来。” 多明戈斯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没有接话。 “佩德罗。你在弗兰德军团服役过多年,你对东岸军队的战斗力怎么看?”阿尔瓦罗此时终于转过了身来,坐在椅子上,看向满脸沧桑的中年雇佣兵多明戈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