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以为该如何处置?”
“首要之事当是招揽泰西、华夏流民,发展工业,深固根本。其次便是合纵连横,黄台吉曾言,以小国伐大国,当去其枝叶,弱起主干,曰积月累,其国必衰。”邵树德流利地回答着,这是执委会的共同决策,也是华夏东岸共和国的基本国策,已经被讨论过很多遍了,早就烂熟于心。
“黄台吉真这么说过?他倒也是奴酋中难得的明白人了。”徐文选叹息道,“刚才这是其一。其二,徐某今曰观看我国百姓,其高鼻深目者有之、披发红肤者有之,混杂不一。无事时还好,有事时怕是不能同心一志。”
“一可授此辈田土以收其心,二可通过教化晓以大义。”
“此非数十年不得其功。我国国小力弱,可有百胜,却不可有一败。若败了,人心一散,国家便会分崩离析。徐某再斗胆问一句,先生等人既自称前宋遗民,何不多多招揽华夏流民。如今大明赤地千里,百姓饿殍遍野,若将其悉数用大船运至此地,则何愁丁口不丰?”
“非不愿,实不能耳。”邵树德苦笑道,“我也不瞒先生你,此次运送你等来此,葡萄牙人向我国索要了24万元巨款,国库金银十去其六。折算下来,徐先生你们可是四百多两银子一人,这要是多来几趟,任谁也承担不起。”
徐文选沉默不语,片刻后才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邵树德看看时候也差不多了,便向徐文选说道:“徐先生既读过书,又通晓人情道理,就是一等的人才。如今我国肇建不久,急需徐先生这等博学之士加入,共襄盛举,不知徐先生意下如何。”
徐文选看着邵树德一笑,然后说道:“邵先生是实诚君子,徐某不便相欺。不瞒邵先生,徐某因为某些事情牵连,早就断绝了在大明的进身之阶。如今东岸国新朝鼎立,国虽小、民虽寡,前途却也不可限量。邵先生请徐某入仕,徐某正也想过过这官瘾,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
“行!答应了就好。”邵树德松了一口气,同时却又有些疑惑,怎么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