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种迷惑,到底我是虚幻的,还是这个世界是虚假的?我于是又走向我的身体,元神瞬间又和身体合一,我睁开眼睛,自己仍坐在床上,我甚至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眼皮也是有重量的。这样反复几次,感觉很有意思,但我想起父亲告诫我,不要贪恋超然的感觉,功法练成固然好,积累更多功力才是正道,而积累是更难的过程,那样才可以收发自如,才有意义。但这个意义到底是什么我现在并不清楚,父亲也不向我明示,他说那还需要自己在练习的过程中去体会和感悟。于是我又坚持运气大约一小时,之后收功休息。
自从练成了功法,这让我暂时忘记了生存的烦恼,生活的压力。我每天除了按时上下班,其他时间都猫在自己屋里琢磨功法,加紧练习,同学几次下班打电话约我出去吃饭、鬼混我都找借口有事搪塞了,连我们办公室的同事都觉得我这次从家里回来好像换了个人,说我转性了,不像原来那样上班无精打采,下班神采飞扬,一天就只想着如何泡妞,去哪里消遣,一副叛逆、颓废、饱食终日、无所用心的样子。说起来我给同事留下以前那样一个糟糕的印象和我一直以来的心态有关系,也怪我的同学、我的铁杆哥们——袁永祥,外号袁大头,其实他的这个外号和他本人并不相符,他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帅哥。但他不说话文质彬彬的还行,只要一说话,你就没有办法不说他就是个十足的小流氓。他是个自来熟,那次他来我们办公室找我,我刚好去工地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他跟我们办公室的人说了些什么,估计都是我们在外面瞎折腾的一些事情,尤其是我的一些糗事。等我回来进办公室之后,办公室出奇的安静,除了袁大头歪坐在沙发上一脸坏笑之外,我的同事们也都用惊奇的眼光看着我暧昧地似笑非笑。我当时又气又恼差点背过气去,走到袁大头跟前恨恨地看着他,真想给他两耳光,其实我从来都没有打过人,别看我平时看着像个混混,父亲的教诲我还是牢记在心的。况且就算我真的赏他两个耳刮子也没有意义,他就是个二皮脸,才不在乎呢。自从那次办公室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