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不染,她不食人间烟火,她来自另一个无人知晓的世界,她与我心念想通,不分彼此,我为她流下眼泪。
她心一怒,火焰滔天。
一静,柔情似水。
一惊,电闪雷鸣。
一顾,如风拂面。
一盼,如坠泽渊。
一笑,众山颠倒。
一哭,大地飘摇。
一叹,苍天百转。
我也不知她是谁,她,是道吗?
我用酒就喂她,她笑着喝光了我所有的珍藏,我用风去让她饮,她迎风便长,一瞬间出挑成一个美人,我用火去给她做羽毛,她仿佛变成了凤凰翱翔天际。
我睁开眼,让她熟睡,我又变成了无一丝生气的落魄书生,我喜欢做落魄的书生,对,何不云游天下,教书为乐。
于是人间少了一个修仙的方士,多了一个儒雅的书生。
一晃二十几年过去,我的胡须更长。
走了太多的路,我的鞋磨穿了十几双。
那个小姑娘已经长大,清丽可人。
我攀高山,渡险溪,住闹市,居野地,嘲讽世人,也寄人篱下,著书赏月,也打猎烧炭。我遇到修仙练武之人也不躲避,遇到皇亲国戚也不慌张,浮浮沉沉,梦梦幻幻,我以笔为刀,也以刀为笔。
我擦了擦脖子里的汗珠,什么时候北国也这么炎热了?我在上一个村子里呆了一年,教了几个聪慧小少爷,穷人,还是上不起学,即使我愿意教,他们的穷父母还是不让他们去读书,那些奴隶的后代就更凄惨,我不去杀那些奴隶主,但偶尔教训一下可恶的奴隶贩子,但决不杀人。
我向更北方进发,本希望可以凉快一点,但烈日似乎更浓,难道我在南半球?
应该是在北半球,这里明显昼短夜长。如果这是球的话。
这次出发,我不打算停留,我要一直到极北之地,那里一直有什么在呼唤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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