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想到我没刻意逗他,他反倒多话起来。
我扑哧笑了,“谢谢你,慕容大哥,我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让你看笑话了。”
慕容丘摇了摇头,面上的潮红还未褪去,但情绪平稳了许多,“该说抱歉的是我,我们出发吧!”
“嗯。”
我拾掇好毛毯水壶等杂物,利落爬上马车。
接下来的几日,赶路多于休息,马车只有偶尔停下,让马儿补充些体力,我倒也适应了在马车上的生活,就算再颠簸,我也能抱着毛毯,睡得像只死猪。
也许是太累的缘故,这些天,我很少梦到墨辰,迷迷糊糊也不知做了些什么梦,一觉醒来,什么都忘了。
每天啃着硬邦邦的干粮和肉片,吃了睡,睡了吃,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四天,我终是不堪忍受,提出暂且休息一晚,一来拾掇拾掇脏兮兮的自己,二来将空扁扁的水壶装满,三来犒劳下可怜的胃,加些餐。
落脚点选在了一处小溪附近,我让慕容丘去找些柴火,自己去溪边盛了半锅水,生水我始终喝不惯,水壶里的水又喝完了,我只能自己烧。
待慕容丘捧着一大捆柴火回来,生火,摆好架子,烧水的准备是大功告成了,接下来就等它沸腾,冷却,再灌进水壶里。
可晚饭的食材还没准备,乘着天还没黑,我把接下来的任务交给慕容丘,去附近寻找野味。
我本来期待着能碰上个野兔野鸡,抓来烤的吃,然而很可惜,别说野兔野鸡,我连个活物的影子都未看到。天色越来越暗,听说这时常有猛兽出没,我只好悻悻采了些野菜,原路返回。
回到小溪边,只见慕容丘手拿着一个长树枝,卷着裤脚,光着脚丫站在溪水中,鱼儿游过,他快准狠的叉中,很快岸边堆积了数条到手的猎物。
我一拍脑门,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什么野鸡野鸭,哪有鱼来的实在!
一想到待会儿就可以吃到香喷喷的烤鱼,我笑得合不拢嘴。
走至篝火旁,冷却的一锅水放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