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丝疑惑;“这数十年时间难不成有别人葬身于此,只是这样为何不刻上碑文?世俗之中哪有葬人不刻碑文的!”
“莫非是彩儿姐?是了,除了自己也只有彩儿姐知道自己母亲杨雪所葬的地方,也只有自己母亲这个寒宫罪妇才不能够冠冕堂皇的埋葬,为了保护母亲彩儿姐才不在墓碑上刻字的!”
一番思索,青年的心中已有了个大概的推测,屈膝跪倒在无名墓碑前,狠狠的叩了九叩,拜了九拜,屈膝跪地,白衣青年久久不起。
……
这白衣青年非别,正是从仙云宗归来的杨逍,他告别无忧真人后,登记了离宗记录,离开云中圣地,一路乘云疾驰,回到了这青沙河岸杨雪的埋骨之地。
整整在无名墓碑前跪了九日,杨逍方才起身,他长身而起,在河岸周遭寻找一种形似扫帚的野草,将之烘干,缓缓的将无名坟墓打扫了一遍又一遍,好似要将这离去的数十年一一的补回来般,杨逍整整扫了三十三遍,那偌大的坟墓被杨逍扫的干干净净,至于黑色的墨碑更被杨逍用衣襟擦得澄亮!
做完这一切之后,杨逍并没有转身离去,而是静静的在河岸附近寻找一清幽之地,盘膝而坐,一管白色玉箫出现在其手中。
这白玉箫乃其母杨雪所留,置身云中胜地之内,杨逍曾无数次日日摩挲这白玉箫,以此缅怀那得之不易,早已逝去的亲情!
低沉悲凉,哀怨婉转的箫声缓缓的响起,那箫声中蕴藏着无尽的思念与忧伤,好像游子在向家中父母倾吐思念,又好似未亡子在缅怀回忆长辈……
箫声呜咽,夜凉如水,苍天含悲,不知不觉间,杨逍已是泪如雨下,那青沙河岸滔滔河水,夜空之中皎皎明月都难以带走他心中的伤悲。
一日,一日,又一日!
杨逍不停的吹奏着一曲一曲又一曲的曲调,他好似在倾吐,发泄,弥补,悔恨,又好似在等待,踟蹰,犹豫…...
没有人知道,杨逍此番固然是为了偿还多年未曾拜祭杨雪的遗憾,更重要的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