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定胜天感慨后,随口这么一说。定胜天听了她这么一说,心想,也有几分道理,心中的那份感慨与怅然渐渐消失。
夜里,定胜天和最情柔在一家客栈住下。客栈名叫三教九流,里面住的有达官贵人,有富庶商贾,有江湖侠客,有江洋大盗,有采花之徒,有文弱书生,有娉婷少女。少女之中有大家闺秀,有小家碧玉,也有农村雅姑。
定胜天和最情柔住在客栈二楼。他们从楼上下来,来到大厅,大厅里有很多人正在吃饭饮酒、品茶谈诗,这些人的着装光鲜华丽、整齐不俗。放眼一看,表面上根本看不出谁是做什么的。倘若只看表面,这些人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之辈,抑或是附庸风雅之徒。
“掌柜的,请问这里可有吃的?”定胜天扶着最情柔来到一楼大厅,走到正在打算盘的掌柜身旁,问道。
“有,不知客官想吃点什么?”掌柜问。
“简单朴素、鲜嫩可口即可。”定胜天说。
“客官,您能说具体一点吗?”掌柜说。
“蟹酿橙、酒香螺、南炒鳝、两熟鱼、芥辣虾、水晶脍、虾元子、莲房鱼包、酒蒸石首、抹肉笋签、炙骨头、鳖蒸羊、荔枝白腰子、酒蒸鸡、蜜炙鹌子、炒鸡蕈、冬瓜鲊、莼菜汤、江瑶清羹、鱼辣羹。”定胜天抑扬顿挫地说。
定胜天刚一说完,堂中一片寂静。掌柜亦是十分惊讶,他已不知所措,竟不知自己何时将算盘弄掉在地上,算盘摔得支离破碎,算珠在地上跳动发出的声音十分清脆。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堂中走来一位俊俏之士手摇折伞吟道。
堂中所有人的目光又转向这位俊俏之士,堂内又是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