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那人惊呼,“那这林家为什么没有裂土封侯,也该拜将入相了吧?”
另一人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林家的人一向低调的很,或许人家本就不愿为官。”
这时,还在街道上的林厚良,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叫喊:“厚良兄,多年不见,别来无恙。”林厚良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白发白衣的少年站在道边,正是李天华。
“天华!”见了李天华的林厚良看上去十分激动,上前用力地抓住李天华的肩膀:“你怎么来了?咱俩可是有多少年没见了!天华!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天华笑道:“怎么?故人前来,也不请我喝一杯,就问我这么多问题?”
林厚良顿时醒悟,知道李天华是怕大街之上人多口杂,连忙道:“是我心急了,来,来,来,今夜你我二人不醉不归。”
二人来到了一处酒楼内,老板见是林少到来,急忙将二人领进了最豪华的一间贵宾室。林厚良挥了挥手,让所有的侍者都退了出去。随后,一挥手,桌上出现了一个酒坛。林厚良将酒坛上的泥封拍掉,顿时,一股清幽的酒香弥漫了整间屋子。
“怎样?”林厚良笑道,“当年秦仙子亲自酿的‘虹梦’,久违的味道吧。”
李天华眼中痛苦不断闪过,口中痴痴地道:“‘一曲虹梦醉,常伴不眠人。’酒还在,人已远,又有什么用呢?”
林厚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劝道:“往事如烟,天华你生性洒脱,该不会还放不下吧。”
“哈哈哈……”李天华笑道,“说起洒脱,世间又有谁比你林少洒脱,不求长生,不问世事,只求朝醉夕醒,游戏人间。说吧,现在你是你自己的第几代子孙了?”
原来,在李天华还不是修真者的时候就与林厚良结识。两人互相扶持,是为生死之交。后来,李天华成为了修真者,并且修为越来越高,可林厚良却不愿修仙,不求长生。所谓人各有志,李天华也不便勉强,只好给他人间富贵。于是,在李天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