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荦山一把将他扶住,道:“不必多礼,快起来吧。”说着,又叹道:“崒干,非是朕昏庸,不过,朕现在既然是皇帝,就不能像以前一样了。若我还是你的将军,我当然不会放弃如此巨大的优势,而像傻子一样的和他们在城下决斗。可是,我既然成了皇帝,就不得不为整个国家考虑了。你明白吗?”
崒干连忙点头道:“微臣明白了,请皇上赦罪。”
扎荦山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喃喃地道:“明白了就好,以前我也是不明白,坐上了位置才明白了,当一个皇上真的不容易。守业往往比创业更加艰难,高处不胜寒呀!”这些话,也不知道他是对崒干说的,还是对自己而说。
“好了,崒干,交战之时,我会亲自为你擂鼓助威的。”扎荦山忽然说道。
崒干大惊,连忙跪地劝道:“皇上,此事万万不可,城外战火纷飞,虽然吾皇洪福齐天,但是万一伤到了陛下,臣可就是万死不足以赎其罪了。”
“好了,”扎荦山却是打定了主意,“爱卿勿复多言,朕金口玉言,说出话怎能不作数?再说,朕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绣花枕头,外强中干,想朕身经百战,又怎么会一点自保之力都没有?就这么决定了。”扎荦山说罢,也不理崒干,自己走了出去。
崒干当了这么多年扎荦山的手下,自然了解他的脾气,扎荦山既然决定的事,就绝不会轻易更改,当下也没有办法,只能传令禁军,加强扎荦山身边的护卫。
转天,闻仲的大军已经到了洛阳百里之外,为了不影响到洛阳的安危,崒干只能带兵出城迎战了。扎荦山果然和他所说的一样,不顾众人的劝阻,亲自将战鼓放在龙撵之上,随军击鼓而行。崒干虽然担心他的安危,但是不得不说,这样一来,士兵们的士气空前高涨,使得全军战力凭空增加了三成。
“皇上,敌军已距我方不足五十里,此地危险,还请您退到后军观战。”崒干眼见前方烟尘滚滚,连忙策马来到龙撵之前,对着扎荦山劝道。
没想到,扎荦山把头一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