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五个纨绔早早的落座,正在闲聊着。
老鸨子在前面引路,长长的裙裾拖在地上,见不到腿脚,只觉得她是在毛毯上漂,随着走动,腰胯扭动的似有韵律,宛如舞蹈一般,风御龙被老鸨子安排在了沙发的正中间。
紧随着风御龙的落座,袁磷和钱伯松一左一右坐在了他的身边,其余的几个纨绔也暂时停止了闲聊。
钱伯松清了清嗓子:“看来大家都久等了,既然贵客来了,那咱们开宴吧!”说完,一颗龙眼大的珍珠就飞进老鸨子深深的胸沟不见了。
老鸨子也是识趣,双手一拍,立马有轻柔的音乐响起,宛如天籁,没有多少音节变化,就好像风吹过芦苇一样轻盈,又好像雪落在松枝上一样柔缓。
几个戴着面纱的年轻女子从同时暗门里转了出来,脚步轻盈,随着身体的转动,彩色的裙子顿时飞舞起来,形成一个大大的圆,像一朵盛开的花,也像一只起舞的蝴蝶。
“还可以,不算过分!”风御龙微微点了点了头,这才放心地向满桌的美食发动了进攻。
不多时,各种敬酒和嬉闹声响起,风御龙和袁磷也被敬了不少,特别是作为皇亲贵族的风御龙是重点关照的对象,不一会儿,一圈人都敬了他俩一杯。当然,这两人自然是来者不拒,也不以为意。
酒过三巡,随着酒意上头,曲风和表演又是一番变化,随着几位怀抱乐器的乐娘从暗门处鱼贯而出,边走边轻轻弹奏乐器。待至案几前已成前三后四的舞阵,琵琶作裂帛一声,乐声大作。
众舞娘或作飞天状,或单腿独立,赤裸的足腕绑着白色的银铃,一抬腿,一移步铃声清脆,竟然穿透叮咚作响的琵琶声,平地里生出几分活泼,随着敲手鼓的舞娘开始旋转,铃声愈发的激烈,间杂琵琶的长滑音,宛如急风吹过檐角,惹得铃铛乱响。
曼妙的女子穿着最美丽的纱裤,把一个琵琶当做自己舞蹈的道具,双臂后伸做弹琵琶的动作的时候,饱满的胸部会把衣衫撑出两座令人触目惊心的浑圆,每每表演到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