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在单乌的心里憋了许久,终于,他偷偷地煽动了那迦黑月,由她将这个问题迂回地问了出来。
“你这个小蘑菇是心疼他了?”吃遍天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先是取笑了一句,而后却是颇为真诚地说道,“这么说吧,人活得久了,往往会对一些事情感知麻木,这种时候,就会去刻意地追求大悲大喜,大起大落,这样才能找回身而为人的感觉,转到这美食上来,就好像最烈的酒最香醇,最毒的肉最美味……单纯的自己捅自己,可是没法有这么复杂的体验的。”
吃遍天的回答让那迦黑月有些同情地看了单乌一眼,而单乌亦只能无声哀叹地认了命。
除此之外,同样是在早些时候,艳骨还很是纠结了一阵那迦黑月和单乌之间下一代的事情,但是后来在吃遍天动用了一些手段的验证下,发现所谓的下一代根本不可能完美还原单乌那独特的让人欲生欲死的血肉,于是便也不再执念于此事,至于那些用以验证的存在,便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这个小子真的是独一无二的。”这样的认知,以及对单乌血肉越来越强的依赖性,让吃遍天和艳骨愈发重视起单乌的存在了。
如此,随着时间的流逝,好像大家都渐渐地开始习惯了这样各取所需的共生状态——艳骨和吃遍天取肉食用,并时不时地给单乌加些餐,希望能将他喂得更有活力一些;那迦黑月享受着单乌的供奉,以那一点信力维持着自己的神性,同时安抚着单乌的身心,让他不会生出什么寻死的念头;至于单乌,他只要乖巧地不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好好活着好好修炼好好吃饭,那么哪怕他想要对着艳骨和吃遍天念那莫名其妙的经,那两人都会看在肉的份上咬咬牙忍了。
……
“你为什么就不能长胖一点呢?长到我这样的体型,不就皆大欢喜了?然后我就能舍得咬咬牙让朋友们一起来分享你,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满怀罪恶感地吃独食了……”吃遍天提着单乌的胳膊压在案板上,咵嚓一刀,就将单乌的胳膊给斩了下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