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可以惩罚你。[燃^文^书库][www].[774][buy].[com]”蒲璜将手放在春兰的后背,抚摸着那血契的条纹,圈住了正咬牙死撑摇摇欲坠的女子,甚至轻轻地咬了一下那女子的耳垂。
“但我是宽宏大量的主人。”蒲璜又笑了起来,后退了一步,“我怎么忍心看着我的奴仆如此痛苦呢?”
“这血契到底是怎么回事?”春兰晃着身子差点跌倒,深吸了几口气,方才有那个力气挤出来这么一句疑问。
——自从血契开始发烫开始,她的灵力便始终无法自如地控制,肩头更是仿佛被堆上了两座大山一样,压得她的脊梁膝盖都不堪重负,要不是这些年转修剑道硬生生练出来的那一身力气,只怕现在她早已被这力量给压垮了。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呢。”蒲璜的声音突然变得又尖又细,压在嗓子里,仿佛是两片金属摩擦出来一般,“我的父亲在临死之前才教给了我控制这血契的方法,说是祖上传下来的,今日一试,果非妄言。”
“既然有控制我的方法,为何之前还要将我的父亲拖出来做那么多的戏?”春兰有些愤怒,觉得自己好像是被蒲璜耍弄了一般。
“如果你只是因为身怀血契便屈从于我,那么你依然不会领悟到生生世世为奴为仆是一个什么概念,你只会觉得你现在做的这些都只是暂时的妥协,是要不了多久便会被你轻易搬开的拦路石头——你依然会怀着自己的小心思,觉得自己高高在上。”蒲璜明显很得意自己方才的安排,“而只有当你亲眼看到你的父亲是怎么当一个好的奴仆的时候,我才能将你那已经飞到九天之上的小心思给拉下来,让你真正认识到,这血契可不是拦路石,这是牵系在你心头上的风筝线,不管你飞得多高,线的另一头,都是捏在我的手里的,只要我想,随时可以将你拉扯进这烂泥潭里,再在你的脸上踩上两脚。”
“当然,真正的原因是,我就是想要耍弄你,因为我最看不惯有人在我面前洋洋得意的模样——我想要你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