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要做什么?”蒲璜脚下被地毯绊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颤抖着抬手指向单乌,却是连放声呼救都不敢,因为他知道以单乌的速度,绝对可以在他人冲上来之前先解决掉自己。
丰城这区区一个小城的城主再怎么谨慎,也不会像当年的魏央或者双角金蚕那样,将自己的身边时时刻刻都守卫得如同铁桶一般滴水不漏,所以这蒲璜自以为绝对安全的地方,对单乌来说,完全是可以随心所欲自由来去的所在。
“只是让你认识到一点,我随时可以取你的性命。”单乌笑道,上前一步,如意金化成了一根长长的钩子,刚好勾住了蒲璜的衣领,将他提拉起来,并推到了一旁的靠椅上,“你这段时间里玩的那些小手段,我也全都知道。”
“我……我什么都没做……”蒲璜将自己的后背紧紧贴在椅背上,似乎这样可以让自己离单乌远上一些。
“是不是我一直不理会,你就觉得这样做是理所当然的了?”单乌冷笑了一声,在蒲璜面前一挥衣袖,十来个人头骨碌碌地从他的袖子里滚了出来,其中两个甚至直接滚到了蒲璜的脚背上,这些人正是那些一直盯着单乌,甚至是春兰家人的那些探子。
“这……这些人……”蒲璜只觉得自己胯下一热,似乎又一次失态了。
“我觉得这几位实在是太过辛苦,干脆就让他们好好地休息一下。”单乌回答,稍稍后退了一点距离,“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对你的警告,要是你再想做些什么让我不满意的事情,下一次我出现在你面前,扔到地上的,可就是你的人头了。”
“你为何不现在就杀了我?”蒲璜的声音抖得几乎连不成句子,裆里凉飕飕的,冷得他觉得自己的脊柱几乎都要冻成冰棍,却依然硬撑着想要嚣张起来,“你有顾忌,难道是在害怕杀了我之后会惹上大麻烦么?”
“唔,其实是因为你比他们好一点的地方在于,你的这颗脑袋还可以换些东西。”单乌袖着手说道,“等一会吧,你父亲大概还需要筹措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