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且在自己表白之后这般对待自己?难道露出一个欣喜的眼神,或者说一句他很开心的话会要他的命?
两人的心里都藏着困惑与别扭,但就是谁都不向对方诉说,就这么以最亲密的动作贯彻着恩爱,快乐是快乐,但心里总是觉得填不满,而越是填不满,越是没完没了不想停下。
除非提前请假,否则朝塍从未在早朝迟到过,门外的程公公听不见里头的声音,只以为两人睡得极沉,不合时宜地敲起了门,还出声催促,“殿下——殿下——上早朝的时辰到啦——”
朝塍只是朝着遥远的门口瞥了一眼,非但根本没有结束的意思,反而顺着程公公焦急的呐喊声,加大了索求的幅度,闲诗一时间承受不住,按捺不住地尖叫一声。
门外的程公公闻声,终于涨红了脸闭了嘴,且躲到了离门更远的地方,整个人战战兢兢的,后悔得要死,待会殿下出来,会不会直接要了他的脑袋?
虽然程公公只是个太监,但他也知道,殿下什么时候都可以打扰,但那种事的时候,是最忌讳打扰的,可他呢,非但打扰了,还不是打扰了一次两次。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呀。”
就在程公公自求多福的嘀咕声中,寝房床榻上的两人渐渐平息下来。
闲诗紧紧地闭着眼睛,身子在不断地剧烈颤抖着,一方面是朝塍赋予的反应,一方面是内心激动所致。
虽然在最后的时刻,她浑浑噩噩地飞上了天,但是,还是清楚地听见,朝塍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那不是什么特别的告白,而是一个陌生的地址。
显然,那是繁星盗如今的住址。
待闲诗气息恢复正常,睁开眼时,朝塍已经不见身影。
虽然心里盛满了失落,但闲诗还是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望着满床的凌乱,羞赧地捂住了自己的脸与眼睛。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不过是主动抱住他,告诉他自己心里已经有了他,他怎么会以那种方式回答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