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是真的,当两情相悦时,男女之事可以美好到难以言表,这些留下的,全是快乐的痕迹,爱的证据。
桌子上的那叠厚厚的医书已经不见了,想是朝塍已经差人送去了太医院,这男人对自己,确实不是一般的好。
闲诗慢吞吞地从椅榻上坐了起来,将旁边置放着的干净的衣裳一件一件地穿上,虽然肌肤露在外面有些冷,身上也酸痛得没有什么力气,但是,她的身心却极为酣畅。
在书房里扶着书柜走了一圈又一圈,闲诗权当以此锻炼自己的身子,让自己的身子适应那浑身的麻痹与酸疼。
突地,闲诗生出了一个强烈的念头,今晚等朝塍回来,她要不要告诉他,其实她已经喜欢上了他,愿意跟他好好过日子?
也许,他已经在她的反应中感受到了她的这份心意,但是,说出来也许会让他更加高兴,这也算是她回报他对她说那么多情意绵绵的掏心话。
她相信,待两人的心意敞开了,敞亮堂了,彼此的日子定然能过得更加美好。
决定一下,闲诗的心跳便加速了起来,不由自主地想象着,当朝塍回来,她羞羞怯怯、扭扭捏捏地将自己的心意表达之后,他的神情与反应会是如何的?
无论他的神情与反应会怎样,有一点毋庸置疑,他听了之后,心里定然是高兴的。
如此一想,闲诗觉得浑身的劲头恢复了不少,迈步都有力气多了。
走到原先整整洁洁、有条不紊的书桌前,闲诗害羞地涨红了脸,蹙起了眉头,这书桌哪里还是原先的书桌呢,凌乱不堪不说,还……
虽然两人的“战争”已经结束,但是残留的物证、气息甚至是记忆还在。
闲诗从身上取出巾帕,亲力亲为地收拾起来,她可不想等自己离开后,让太监或者侍卫来替他们收拾这暧:昧的残局,多丢死人?
待将书桌擦拭干净,且将东西摆放整齐,更竭力把能打开的窗子都打开,闲诗已经累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在椅子上桌下,闲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