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爷早就知道,爷将会是你第一个男人。”
第一个男人?闲诗愣了愣,突然变明白了,不由地震惊道,“你怎么知道的?”
朝塍干脆地回答道,“在地下洞穴里,你的表现那般可疑,是个男人就会生疑,也就皇姐能被你欺瞒过去。”
闲诗恍然大悟,他说得没错,那时她的表现实在是太过反常了,即便是有牺牲的精神,但为免也太激动了一些,况且,连景东柘也看出了苗头,朝塍他这只老狐狸能看不出?她真是小瞧他了。
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是清白的,莫名地,闲诗心底深处涌起了一抹甘泉,但也只是瞬间,因为闲诗突然想到了一件令她极为生
气的事,低吼着道,“你明知我是第一次,你居然还对我那般狠?即便你之前没有过其他女人,怜香惜玉的道理你不会不懂?”
朝塍低低一笑,“爷不狠厉一点,这辈子你怎能放在心上?”
其实,朝塍一开始是想怜香惜玉到底的,但经过尝试,若是一直怜香惜玉下去,只怕等到天黑,两人还都是清白之身,于是,长痛不如短痛,他才选择了出其不意。
闲诗听了朝塍的解释,一拳头朝着他的胸口打去,谁知却惹得朝塍倒吸一口冷气,“是你先招惹爷的,别怪爷客气不了。”
“你——不要——啊——”
闲诗所有想要说完成的句子在朝塍的情不自禁下,统统变成了言语的碎片,渐渐地,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讲什么。
外面的天色有了积雪的反光,显得尤为亮堂,但温度却极为低冷,似乎穿得再多,也只能懂得瑟瑟发抖。
惟身在寝房里的这对夫妻不一样,穿得比外面的人要少,简直少到了极点,但却一会儿觉得温暖如春,一会儿觉得躁热如夏。
借着外头的光,寝房里的光线虽然不至于大亮,但也比亮着烛光的夜晚要亮堂无数倍,谁看谁都看得格外分明。
静悄悄的夜总容易让人胆怯,觉得做什么事都是偷偷摸摸的,不敢尽兴,而有些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