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微臣一直不明白长公主为何会跟着下来,与其保护自己的皇弟与弟媳,倒不如在外面施救来得妥当,如今微臣终于明白了,这是天意呀,是老天爷让长公主跟下来,用你的血破解这里的机关,救大家于死境。”
“你别说了,我求求你别说了!”朝慕青哭着扑到朝塍的怀中,不敢看任何人的脸。
李裕如可是个记仇的人,即便看见她哭了,仍旧最毒道,“莫不是长公主……哦,难道那个孩子真是长公主亲生的?听说长得极像呀。”
朝塍终于听不下去,阻止道,“别说了。”
李裕如摊了摊手,对于女人总是难以理解,不过是滴几滴血而已,有这么可怕吗?瞧瞧闲小诗不就可以?果然,就像男人与男人之间会有显著的差别一样,女人与女人之间也有显著的差别,难怪长公主嫁不出去,这样胆小不明事理的女人谁稀罕要?
朝慕青在朝塍怀里啜泣了半天,似乎终于鼓起了勇气,才道,“对不住大家,对不住大家,是我不自爱,如今已不是清白之身了!”
话虽然说得很响很清晰,但朝慕青的脸始终埋在朝塍的怀中不肯抬起。
对景东柘而言,这样的消息在他心里生不出任何涟漪,只是让他知道,最后一条路似乎封死了,因为这里没有雏子。
显然,朝塍早就知道这个事实,也很是心疼朝慕青,一直在拍着她的脊背安抚。
李裕如在得知真相之后,震惊地张大了嘴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嘴上便直接道,“长公主,是微臣过分了。”
闲诗自然也是恍然大悟,但她跟其他人的心情完全不一样,因为在这里,只有她清楚,自己或许便是破解机关的唯一希望。
在朝慕青失去了清白之身的背景下,她若是再不站出来,那她便是无情无义了。
不过,她去滴血不用犹豫,但她还是不想让朝塍知道,自己拥有清白之身。
于是,闲诗一脸愤怒地朝着李裕如走过去,狠狠地推了他一把,瞪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