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还是予以肯定地点了点头,道,“也许是吧。”
陪着李裕如对着石壁观察了一会儿,闲诗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可有找到什么玄机?”
李裕如抿了抿唇,道,“玄机是找到了一点点,但还是没有找到门路。”
“要不你把诀窍告诉我,我来帮你一起寻找。”闲诗提议。
李裕如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递给闲诗,再用自己手上的石头这边敲敲,那边敲敲地解说起来,“你听,这边的声音是听起来是实心的,而这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空心的,若是敲到空心的,可多留意一些,恐有机关布置。”
闲诗懂了,吹燃了另一根火折子,从另一头也开始敲敲打打起来。
可等到两人头碰头的时候,仍旧一无所获。
满头微汗的两人只好坐下来,从布袋里拿出食物,填一填空瘪瘪的肚子。
虽然布袋里有许多的食物,但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只吃了一点点,若是剩下的时光便是余生,谁都希望能多活一时半刻,因为多出来的时刻也是希望。
两人都不是识别机关的行家,但还是饶有兴致似的探讨了一会儿,最后一致认为,不能再用敲打的方式,而是该有触摸的方式。
当然,不是将旁边的石壁全部触摸一遍,而是要寻求规律与方法。
又经过了两天两夜,当闲诗与李裕如挨得极近的时候,不知道是谁触动了机关,总之,原本凹凸不平的石壁突然变成了两部分,从两旁退开,出现了一道可通一人过去的门。
两人仿佛看到了生机,但谁都没有迈动脚步走进去。
“走进去,也许是更快捷的死路,也许是更艰难的生路,你怎么选?”李裕如问。
“废话,当然选生路。”
“好,那我们义无反顾地走生路。”
李裕如将放到地上的衣裳捡起来,薄的穿在自己身上,厚的给闲诗披上,而那袋已经少去一半的食物,仍旧背在了闲诗的脊背上。
闲诗有些不满道,“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