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等你一起吃晚膳。”
闲诗点了点头,由一个丫鬟搀扶着,一个侍卫护送着,赶去了花家。
等闲诗离开,景裕问景东柘道,“等花流云腿伤痊愈,至少也得两三个月,万一他又动些手脚,闲诗岂不是要被他拖死?我给你最多两个月的时间,和离书拿不回来,我亲自出马,到时候谁也别找我求情。”
景东柘沉着脸道,“爹请放心,此事两个月之内必定办妥,但若是妹妹后悔,我也下不了手。”
景裕冷哼一声道,“即便你与花流云联合起来耍阴谋诡计,我相信你妹妹也不会心慈手软,我感觉她心里藏着其他男人。”
“其他男人?”景东柘一脸不可思议道,“爹与妹妹才刚相认,怎么能感觉得出?我怎么没感觉到?妹妹心里藏着的人是谁?”
景裕像是看傻瓜一样地瞪了景东柘一眼,鄙夷道,“你若是有那眼力,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景东柘大受打击地低垂下了脑袋,心里却极为不服气地寻思着,究竟父亲是从哪里看出来,妹妹心里藏着其他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