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什么赌?”
花流芳沉默了一会儿,一字一顿道,“哥,你闭上眼睛,把我当成别的女人,要我一次。若是你打心眼里喜欢,你便输了,若是你半点不喜,我便输了。”
闻言,虽然还不至于会尖叫出声,但闲诗还是震惊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这花流芳能不能再不要脸一点?怎么连这种赌局也说得出口?这不是逼着花流云跟她乱仑吗?
花流云若是敢答应,那她真是看走眼了。
“胡闹!”花流云极其不悦地呵斥一声,“流芳,我对你真是越来越陌生,越来越……”
“陌生是吧?哥哥想要重新熟悉我是吧?那有何难?”
花流芳话落,闲诗便听见一阵衣裳被厮扯开的声音,虽然并不响亮,但在这寝房里,显得尤为暧:昧与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