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张杏珍这才回过神来,勉强看了闲志土一眼,乖乖地返回了厨房,但还是一步三回了头,气得闲志土真想冲过去将她一顿狠揍。
往事历历在目,景裕讥诮道,“当年不是说女人是祸水,是麻烦,送给你也不要,如今倒好,娶了一个又一个,看来你也不是那么爱自在。”
闲志土嘿嘿一笑,道,“这还得感谢你呢,哦不对,得感谢你那狠毒的亲娘,若不是她从中作梗,齐欢哪会送上门求娶?我无可奈何地娶了她,从此也尝到了女人的滋味,一旦尝过了,失去了,哪能说断就断?必须补上。哪像你?听说齐欢死后,你再也没娶过女人,别人还称道你忠贞不渝,其实,是废了吧?”
景裕面色铁青道,“你这血口喷人的本事,倒是一点儿也没蜕化。”
闲志土冷笑道,“有本事你就娶个女人给我瞧瞧,看看能不能生出像我诗儿那般水灵的闺女?”
景裕不想跟闲志土再多废话,道,“欢儿她葬在哪儿?”
闲志土显然有些意外,愣了愣道,“原来你是为这事而来,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闲志土古怪一笑,“以为你嫉妒我娶了齐欢,来找我算账。”
“我没那么小心眼,既然那是欢儿的选择,我尊重她。快告诉我,欢儿她葬在哪儿?”
闲志土无奈地摊了摊手道,“承欢河呀。”
景裕不耐烦地怒吼道,“实话!”
“我说的便是大实话,齐欢临死前要求我将她火化,将她的骨灰撒进承欢河。”
躲在外头偷听的闲诗一只手紧紧地捂着胸口,心中难过不已。
这次闲志土应该没有骗人,她从来都不知道娘葬在哪儿,每次问,闲志土总说不知道,是以在她曾经的岁月中,不但连娘的忌日是哪天也不知道,更不知道娘究竟墓葬何处。
没有办法,闲诗只好自己选了一个日子当成是娘的忌日,背着闲志土偷偷地祭奠娘亲。
“承欢河……”景裕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