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索性,闲诗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甚至情不自禁地将脸朝着他的胸口凑去,恨不能直接埋葬在里头不要起来。
越是挨近这个浑身充满力量与异性气息的男人,闲诗体内的荡漾便越是发作得猖狂。
闲诗的头并没有在繁星盗的胸口安分地待着,而是无所不用其极地耍起了无赖。
不知是吻还是亲,不知是啃还是咬,不知是嗅还是闻,总之荡漾驱使她做什么,她便奴性地做什么,即便她还有那么一丝清醒,却显然已经力不从心。
闲诗窃以为,很快,繁星盗或给她一个耳光,或恶劣地臭骂她一顿,或直接甩开她远离,那样的他才像是他。
哪知,繁星盗竟像是被她给吓傻了一般,一动不动地任由她在他的胸口作乱,甚至扯开了他的衣裳也无动于衷。
当闲诗像只小狗般在他袒呈的胸口轻轻咬上一口的时候,繁星盗眸光深深一沉,竟化静为动,将那些他刻意没有全部压下的身重一股脑儿地朝着闲诗覆压而去,像是已经感应到闲诗想要什么。
渐渐地,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想怎么游移便怎么游移。
若是平日,无论谁这么欺负闲诗,闲诗准会吓得痛哭流涕之类,但今晚,闲诗却对这样的欺负只有欢喜没有排斥。
剩下的夜,真真是不短不长,因为一旦说短,那荡漾却一直挥发不尽,一旦说长,天色却开始渐渐泛起亮光。
繁星盗除了没有亲吻闲诗,没有破除她的清白之身,其他的事,能为则为,为所欲为。
可怜的是,他给闲诗带去了快乐,带她在荡漾里遨游释放,却致使自己沉浸在水深火热之中无法抽身。
而闲诗呢,一直紧紧地闭着眼,大多数时间已经迷失了自己,但经历了什么,她其实心如明镜。
她终究没有能力倚靠溪流之水解除危机,而是倚靠了男人,虽然男人并没有将她变成他的女人,但之间的极度暧:昧已经无法抹杀,她与繁星盗,再也回不去做朋友的情分,当然也做不成真正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