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闲诗暂时无话可说,确实,她是骗他的,若是待在溪水里能好受一些,她怎么舍得起来?非得让荡漾在她身子里完全消失了,她才会起来。
她的这番心思,繁星盗像是已经完全看穿,冷冷道,“溪水只能缓解你一时,时间一长,即便你待在水里,恐怕也无济于事。”
闲诗一边强忍着荡漾的肆虐,一边难受地红着眼睛道,“那我该怎么办?”
繁星盗淡淡地回答,“找男人。”
这男人……若是她追问一句哪里去找男人,恐怕他又会说他那兄弟住在不远处。
闲诗咬了咬牙,有些违心地说道,“麻烦你送我回去,花流云是我夫君,只有他能救我。”
繁星盗黑巾后的面色一沉,眸光一寒,“既然要找他,之前就不该答应跟我出来。”
闲诗委屈道,“当时我并不知道被人下了荡漾,若是知道……”
其实,就是知道又怎样?花流云很有可能不在家。
“据我所知,此刻他并不在花家。”繁星盗顿了顿,问道,“若是他现在在鸿鹄楼,你是不是也要去找他?”
“他真在鸿鹄楼?”闲诗紧紧地咬着唇瓣,心里一阵难过。
繁星盗却道,“只是打个比方,他的行踪我没兴趣知道。”
闲诗将唇瓣咬得更紧,哪怕繁星盗没有为了他那兄弟随口诬赖花流云,但也许他随口所说的却是事实。
那晚花流云在屋顶撞见她与繁星盗抱在一起,心灰意冷、大受打击之下,兴许又过上了以前那种灯红酒绿的生活。
若是花流云当真又过起了那种生活,此时此刻,就算他站在自己面前,对着自己微笑,撑开手臂,她也不会投入他的怀中。
既然下定决心不靠花流云,也不妄想其他男人,闲诗明白,眼前除了溪水可以帮助她,暂时没有其他人事可以帮助她。
一边裹紧了被子,一边尝试从地上站了起来,闲诗望了望溪流的上游,又望了望溪流的下游,一番比较之下,打算去光线更为黑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