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灯吹了?”
她是他的妻子,这洞房已经来得太晚,是以她没有拒绝的理由,但至少她可以请求让那可怖的事在黑暗中进行。
不光是那听说会剧痛的一步,还有花流云看着她时会越来越火热的眼神,他性:感的嘴唇挨近自己时的模样,以及他的双手在自己身上肆意行走的动作……这些都让她觉得恐慌而不敢面对。
花流云似是低低地笑了一声,“点着灯好,不会错过娘子一颦一笑的美丽。”
这是冠冕堂皇地拒绝她了,闲诗刚刚将嘴唇撅起来,便被花流云猛地含入了嘴里……
又是一场漫长的缠卷,待闲诗好不容易有了大口喘息的机会时,男人的吻已经轻轻地顺着她的下巴往下。
闲诗以为他会将吻落在她的脖颈上,就像昨日那般,但只是他的气息近距离地顺着他的脖颈灼热缓过,并没有任何触及。
“咦,”花流云发出困惑的声音,凝视着闲诗脖颈,道,“你脖子上的红痕怎么没有了?”
一边说着,花流云的一根指腹一边在闲诗曾经被勒出红痕的位置一擦而过。
瞬间,闲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心中顿时懊悔不迭。
每晚沐浴的时候,她都习惯将脖子清洗得干干净净,但今晚,当湿润的布帛快要沾上脖颈的时候,她却鬼使神差地将布帛拿开,留脖颈保持干燥的原样。
当时她不断地安慰自己,她是怕伤口沾了水会痛,是以才不洗的,其实她心里清楚,是舍不得那红痕上被抹上的凝脂。
一天多下来,她的脖颈非但不痛了,连红色的痕迹也清淡了许多,但她不是因为凝脂有奇妙的效果才舍不得洗去,而是心里在幽幽地感激那个替她偷偷擦上凝脂的人,唯恐就是繁星盗。
面对疑惑的花流云,闲诗有一种极大的冲动,那便是将昨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他,而她昨晚明明也是这般想好的,但话到了嘴边,却完全变了样,她根本就控制不住。
“本来就伤得不深,一天过去,自然就褪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