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儿女自然是疼爱维护且相信至极的,但对于她这个外人,因为一开始就不认可,所以可以完全不顾她的感受,只管无情无义地对待。
花流云一边将闲诗揽得越紧,一边出声道,“我来说。”
花父又啪一声拍了一下案几,怒道,“混账!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敢袒护她?昨晚被掳走的是她不是你,你如何代替得了她?”
花流云淡淡道,“我女人诚实,全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了。”
花流芳不屑地问道,“既然她能告诉你,怎么就不能告诉我们?”
花流云眸光冰冷地望着花流芳,道,“我女人的声音清脆悦耳,不是谁都有资格听的。”
花流芳脸色一沉,继续质问,“爹娘都听不得?”
花流云对这种明摆着的事故意不作回答,冷哼一声,“有些话说一遍就行了,说两遍无异于浪费口水。我女人的口水珍贵得很,既美味又香甜,我不替她省谁替她省?”
说后半段话的同时,花流云的眸光微微灼热地朝着闲诗的唇瓣扫过,闲诗立即领悟了他这话隐含的意思,原先苍白的脸色不由变得绯红。
除了门外的周泰与闲燕不怎么听得懂花流云的意思,大堂内其余几人全都听明白了。
花父尴尬地以干咳掩饰,花母则也红了脸庞,花流芳则气得眉毛打结,牙齿紧紧地咬着唇瓣,似马上就要咬出血来。
花流云要的就是这种安静的氛围,这样他便可以好好说他要说的话了。
“昨晚,诗诗在画舫上被设计落水,一伙强盗在劫运昏迷不醒的她上岸的时候,恰被承欢河护城女兵碰见,在激烈的打斗下,诗诗被救,除了脖颈被麻绳勒出痕迹之外,浑身再无损伤。就这么简单。”
花流芳不服气地反驳道,“既然她昏迷不醒,如何知道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她是不知道,但我可以细细检查。”花流云冷冷地看着花流芳,眸光中再无曾经的亲切与宠溺,“方才我带她回房,已经对她浑身上下做过细致到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