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只是以这种最能令她恶心厌恶的方式来惩罚她而已,而根本不是在吻她。
一个被动,一个主动,两人的唇舌紧密地缠绕着,那些陌生的、疼痛的、别扭的、麻痹的知觉一股脑儿地朝着闲诗袭来袭去。
措手不及,欲反无力。
但最让闲诗觉得恐惧异常的并非这个毫无停歇之意的强吻,而是男人那突然之间便不安分起来的双手。
起先只是随意的游移,接着便是胡乱的捏触,最后竟然直接扯碎了她的衣裳……
究竟是为了尽兴还是故意让她更加恶心,闲诗无从判断与知晓,她只知道,自己的清白正在一点又一点地被这个男人在毁灭,在吞噬。
这样的唇齿相缠、手肤直触,就连身为夫君的花流云都不曾对她做过,或者说没来得及尝试过,而她的这些难能可贵的第一次,竟被这么一个恶劣的男人捷足先登。
在邰爷越来越过分的强吻与动作下,闲诗的一颗心越变越凄凉,越变越绝望。
本以为今天是个好日子,从今以后她将与花流云过上琴瑟和谐的幸福日子,谁知道竟会突然被这个男人毁灭。
若是早知如此,她宁愿花流云还在外面流连花丛,宁愿今晚留在花家死也不出门,这样她就不会上了画舫,沦为这个男人报复性折磨的对象。
“呜呜……呜呜……嗯嗯……”原来从闲诗嘴里所发出的不适抗议声逐渐变了腔调,悲从中来的泪水从她的美眸里滚滚涌出。
邰爷的脸被闲诗的泪水沾染,便猛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但是,暂时得到解脫的闲诗反而哭得更加厉害,不用看她也知道,这个时候自己的模样必然狼狈不能睹,唇一定是红肿的,而身上的衣裳已经破烂流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