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娘子落水了!”
花流云面色一僵,“别胡说八道,我妻子是那种会落水的人吗?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千真万确,大家都看见了,不会果真被水怪抢走了吧?”
确切地说,几乎没有人亲眼看见,只是听见了落水声,但原先站着的人确实不见了。
这个时候,周泰比花流云着急多了,因为他比花流云清楚少奶奶方才站在哪儿等待,而那个该被闲诗站着的位置现在竟空无一人。
二话没说地松开花流云,周泰在画舫四周火急火燎地跑了一圈,并且大声喊着,妄图那些人说的全是瞎话。
但他心里清楚,少奶奶既然答应了他在这儿等待,便必然会在这里等待,不太可能胡乱走动的,除非……除非少奶奶果真遭遇了不测。
最后,周泰哭丧着脸道,“少……少爷,少奶奶不见了!真的不见了!”
花流云俊脸一沉,不顾崴伤的腿脚,瘸着奔向方才说过话的那人面前,扯住他胸口的衣裳,急匆匆道,“说,究竟怎么回事?”
那人连忙指着闲诗站过的位置回道,“当时你家娘子独自一人站在那儿,身旁谁也没有靠近,只听噗通一声,我们再望过去的时候,她人已经不见了,就连是何姿态掉下去的,也没有人看清。”
花流云松开这人,袖筒下的双手紧紧握拳,且不自觉地剧烈颤动起来。
继而,他三步跨作两步地跑到闲诗站过的位置,朝着栏杆下的水面望去。
栏杆下的水面因为画舫的行进而荡着涟漪与波纹,却无任何异常。
若是闲诗果真掉了下去,至少会扑腾几下,冒出头颅之类。
当即花流云下了一个决定,一边解着身上的腰带,一边大声地对着水面吼道,“闲诗!闲诗!诗诗!”
可惜,水面维持原先的模样,没有因为他的狼嚎而产生任何异常。
花流云将脫下的外袍一把丢在地上,双手撑着栏杆就要跳下去,就在这个时候,眼疾手快的周泰一把抱住他道,“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