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外一个样子。
在她面前活像一个穿着考究的地痞,言谈举止邪:恶得厉害,可在她爹娘面前,却非要装出他那极富教养的姿态,甚至连那笑容都似乎去除了邪邪的味道,变得正经起来。
当然,除却闲诗之外,周姑娘也觉得他家少爷装得有些过头,他有一种想吐的强烈冲动。
待几人在桌前一一落座,花流云竟能与二老侃侃而谈,闲诗眼睛东张西望,浑身都觉不自在。
“岳父上次馈赠的女儿红乃流云所喝过最香醇的美酒,连爹也赞不绝口,此次流云厚颜登门,一为接娘子回家,二为酒瘾入髓,不知可还有再品的荣幸?”
闻言,闲诗不由瞪了花流云一眼,这人真是撒谎不打草稿,他爹这些日子都不在家,哪有机会品酒?简直胡说八道。
而且,这人嘴馋要讨酒喝就直接讨酒喝,还说得那般委婉文绉,他自己不觉恶心?
再者,她爹酿的酒哪有什么好喝?她与闲燕恶心都来不及……这厮该不会是故意拍她爹马屁,讨他欢心的吧?
但是,话又说回来,她爹又有什么地方值得他拍马奉承?
花流云接收到她的注目,朝着她抛来風情万种的一记媚眼,只看得闲诗立即羞愤地撇开了眸光。
鲜少被人肯定自己的酒为美酒,一辈子钟情于酿酒的闲志土宛若找到了知音,不禁心花怒放道,“女儿红已经全部送去了亲家,再无私藏,不过,我还有些私藏多年的好酒,流云可以带回去尝尝,若是喜欢,只管来拿便是。”
“这怎么好意思呢?那是岳父的心血,流云自当给付应有的价值。”
闲志土立即摆了摆手道,“都是自家人,谈钱伤感情,只要你与诗儿琴瑟和谐,就是把我这酒坊喝空了,也是值得。”
闲诗撇了撇嘴,她这爹也不乏说谎的本事,听起来像是真的一样。
“唉,”闲志土忽地叹了一口气,道,“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可是,这么多年以来,我闲氏酒坊的好酒,就是不为外人所知,更别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