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身,也被她说得蠢蠢欲动起来,一个咬牙便将门推了进去。
待门“嘎”一声响起,闲诗回头欲向红衣女子示意,那女子却已经翩然下楼,只留下一片红色裙角一闪即逝。
老鸨虽然在房间里休息,但骚动的心却一刻也没有闲着,一会儿,指使身边的漂亮姑娘去将余呈祥给骗到房间里来,一会儿,又指使人去送些点心,一会儿,又送些水果,再过一会儿,又送去茶水……
对于烟花女子的靠近,余呈祥只有一种态度,那便是一脸正色地远离与拒绝。
若非不放心,他这会儿真想跑到鸿鹄楼外面去等闲诗,可以图个耳根、眼根清静。
跟那些喜欢浸淫青:楼的男人不同,他讨厌那些姑娘身上浓郁刺鼻的脂粉味,讨厌她们过于艳俗的衣着,讨厌她们极度雷同的媚笑,讨厌她们惺惺作态的搔首弄:姿……
余呈祥越是来者皆拒地如一棵轻松立于原地,躺在房间里休息的老鸨越是焦躁地辗转反侧。
她清楚地知道,顶楼的那位爷最惹不得,但花大少也不好惹。
是人皆爱护短,花大少应该也不例外,若是他知道她以他的名义把他的小厮骗上楼去给邰爷“糟蹋”,一定饶不了她。
是以,她千方百计地想把余呈祥弄到她或者其他姑娘的房间,要么,因为其他原因而离开厅堂最显眼的位置,否则,万一等会儿那黑脸小厮满身伤痕地下楼,或者花大少突然进来光顾撞见,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其实,老鸨知道,就算她能够将余呈祥骗离鸿鹄楼,恐怕也无法避免事情被花大少知道的结果,在她眼里,一箭双雕的最好办法无疑是,她将余呈祥弄上自己的床……
一旦余呈祥成了她被窝里的人,尝到女人甜头的他还能不向着她?到时候,什么谎话编不出来?
于是,老鸨不顾腿上的疼痛,瘸着腿开始重新谋划,誓要将余呈祥收纳怀中。